米子_老流氓酱🐢

*陷入三日鹤的沼中一去不复返*

刀乱:三日鹤/全员(非cp)/乙女
阴阳师:双龙组/夜青/博晴

*摸鱼小能手,关注请谨慎*

【三日鹤】黑道爷x幼鹤(中)

*上篇请点这里

*感觉这篇画风突变(汗)

*这真的是黑道paro!!!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正文(中)


三日月宗近手里撑着把黑伞,一身笔直的黑西装,衬得他的身影更加挺拔修长。

绵绵细雨哗啦哗啦的下,大理石砌成的墓碑前站满了和三日月一样穿着黑西装,打着黑伞的人。从高空往下看,黑压压的一片,气氛压抑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
三日月站在最后边,视线越过人群,看着站在最前面,穿着和年龄不适的黑西装的小身影。

鹤丸低垂着头,稍长的刘海遮住了脸。一片阴影下,三日月虽看不清他的表情,目光却没从他身上挪开过半分。

“愿死者安息,阿门。”神父将一贯的悼词说完,这场葬礼便正式画上了句点。三条宗近上前将一束白菊轻放在墓碑前,转身时经过三日月,三条宗近没说什么,只是拍了拍儿子的肩,便离开了。

人群三三两两散去,只留下鹤丸固执得不肯离去的身影。边上帮鹤丸打伞的男人无奈的叹一口气,余光忽地瞥见身后还站着个人,回头一看,他一愣,是三日月宗近。

那男人朝三日月微微一笑,然后蹲下身子拍了拍鹤丸的肩,“鹤丸,你看看谁来了?”

见鹤丸有了点动静,那男人笑着朝他身后一指,鹤丸犹豫着回头,在看见三日月的瞬间,原本黯然无色的鎏金色的眸子刹那间铮亮。鹤丸眼眶一红,跑过去一头栽进三日月的怀里,拢不住三日月腰间的双手收紧了又紧。

三日月低头看着将头埋在他腹间的鹤丸,才发现原来他长那么高了。三日月轻轻拿开鹤丸的手,蹲下,想好好看看鹤丸的脸。谁知鹤丸不给看,见三日月蹲下,下一秒又搂住三日月的脖子,把脑袋使劲埋进三日月的颈间。

“鹤?”三日月有些无奈,没撑伞的手摸了摸鹤丸柔软的发丝。边上的男人转身离去,三日月抬眼看他,他认得那戴着眼罩的男人。

五条除了和三条关系亲密以外,最友好的便是伊达组。鹤丸曾跟他提起过右眼戴着眼罩的,是伊达组的得力副手,烛台切光忠。当然,三日月私下派人摸清了伊达组的底后,才放任鹤丸和他们交好。

三日月还听鹤丸说过,烛台切煮的料理可好吃了,喜欢做些可爱又好吃的小点心给他和伊达组当家的儿子,大俱俐加罗。那时,三日月忽然就想锻炼自己的厨艺,结果差点把厨房炸了,后来被三条宗近禁止他出入厨房。

这些年,三日月并不是和鹤丸完全断开联系,两人偶尔会透过视讯联络。鹤丸刚搬走时,每晚都要和三日月视讯,然后对着三日月就是大哭,哭得鼻子脸颊和耳朵都红了,说是想三日月了。鹤丸哭累了就趴在电脑前睡着,三日月不会关掉视讯,就这么守着鹤丸,偶尔看他半梦半醒间小声的抽泣。

三日月不是没想过去见见鹤丸,但三条宗近将三条组交手了三日月,他一下子就忙了起来。黑道昌盛的年代早已过去,三条组转为正经的上市公司起步不久,自然处处是瓶颈。

三日月接手后,苦心孤诣地平衡双方,能明面处理的事务便名正言顺地解决,相反就走黑道暗门。三日月打理得滴水不漏,短短几年,三条企业的名声在商界如雷贯耳,三日月的融资手段更是被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在黑道一方势力也只增无减。

倒是鹤丸曾几次偷跑去找过三日月,当然每次都被五条派人抓回来而告终失败。跑得最远的一次是自个儿搭了地铁来到机场,鹤丸当时身份证护照和钱都揣好了,但他还太小,柜台职员不肯售机票给他。鹤丸哭闹了一场,最后被机场保安带走,收到消息后亲自来接人的五条别说脸有多黑了。

好在后来鹤丸渐渐适应了新生活,交了新朋友,渐渐懂事后不哭也不闹了,但还是坚持要和三日月视讯。

鹤丸喜欢和三日月说自己遇见的新事物,和上了小学后新认识的朋友一起玩时怎么给他们惊吓,包括如何逗同班的大俱俐生气也是每日必行。鹤丸也喜欢和三日月玩版图游戏,当然是鹤丸一个人控制棋子。偶尔鹤丸会趁三日月不注意时,偷偷移动棋子作弊,而三日月都会笑着装作不知道。

有时视讯到一半,三日月会低头处理手边堆得山高一样的文件,鹤丸也不会吵他,自己跑去拿故事书阅读,或是做些练习题。两人虽各忙各的,但绝不会切断视讯。三日月累得忍不住打盹时,鹤丸会督促他快去睡,或是唱摇篮曲给他,惹得三日月哭笑不得。

然而谁想到,让两人重新见面的契机竟如此沉重。

三日月宗近刚听闻消息时一愣,下一秒就定了最早的一航班机,和父亲勉强赶上了五条的葬礼。

烛台切知道三日月一下机便风尘仆仆地往这里赶来,主要也是为了看鹤丸好不好。于是他贴心的给两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。

“鹤。”三日月轻轻唤了他一声,感觉到鹤丸的手微微松开,三日月侧过头去看他。鹤丸红着眼眶,下唇咬得死紧,一副极力忍哭的样子。

“鹤为什么不哭?”

鹤丸吸了吸通红的鼻子,开口时声音哽咽得不得了,“呜,爸爸说,男孩子不可以哭鼻子…光忠也说男孩子哭了就不帅了…我不要在三日月面前哭…”

三日月费了好大力气才听得清他说什么,登时觉得又好笑又心疼。他拿下巴亲昵的蹭了蹭鹤丸的鬓角,柔声道:“鹤,哭出来吧,哭出来就好些了。”


回程车上,鹤丸已经哭累了,缩在三日月的怀里睡去,三日月一路搂着他,一下一下的轻拍着他的背让他睡安稳些。抵达五条的宅子时,烛台切正站在门口迎接他们回来。

他领着三日月到鹤丸的房间,边开门边和三日月小声道:“鹤丸这两天都睡不好,饭也吃不下,还好三日月先生赶来了,想必鹤丸也会精神些。”

三日月没说什么,小心翼翼地将鹤丸放在床上,替他把被子盖严实,又弄来了块湿脸巾轻轻擦走鹤丸脸上的泪痕。三日月看着鹤丸的睡颜一会儿,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,才和烛台切步出了房间。

烛台切接着领三日月到准备给他的客房。三日月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,从刚刚起烛台切的神色就有些不对,一直欲言又止的。

三日月倒是开门见山,“说吧,是不是和五条叔叔有关。”

烛台切吓了一跳,赶紧望了望四周,好在整个走廊也只有他们两人,便又松了口气。

“三日月先生,请您跟我来一趟书房。”

烛台切确定书房门上锁后,也不和三日月兜圈子了,“五条先生确实是丧命于车祸,但伊达政宗先生怀疑有人在车上动了手脚。”说着,他走到书桌边打开个抽屉,拿出一大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纸和照片,递给三日月。

三日月翻开资料,是车祸的检验报告。检痕员根据现场留下的轮胎痕迹证实了车子爆胎并非意外,人为的可能性极大。

三日月脸色一沉,但不惊不扰,“鹤丸不知道,对吗?”

烛台切颔首,“葬礼办得这么急也是怕他怀疑什么。”

烛台切继续道:“几个星期前,类似事故也发生在源氏的髭切先生身上,条命是保住了,但脑部重伤导致失忆,如今由他弟弟膝丸支撑整个组织。”

“我们怀疑全都是同一党人下的手,检非集团。”

三日月心头一紧,他知道这集团。和三条组一样,表面上正经公司,实则铁打的黑道底。检非集团的手段阴狠狡诈,三条、五条伊达源氏都和他们交手过数次,都是见识过的,却没想到他们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。

“对方目标已经很明确了。”烛台切点到即止,他知道三日月比他还清楚。

三日月却笑了笑,漫不经心道:“我倒怕他们不敢找上门,省得我费力去找他们了。”

三日月嘴角挂着的笑容和往常一贯温和,但烛台切确实看见了他那映着新月的修眸闪过不容置疑的杀意。


鹤丸跟着三日月一起回去了。

搭飞机时,鹤丸坐不住自己的位,一见指示灯熄灭,便解了安全带,蹑手蹑脚的越过扶手坐到隔壁的三日月的腿上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然后脑袋往后躺在三日月的胸膛上。

三日月任由鹤丸胡来,等鹤丸安稳后伸手圈着他的小小的身子,问:“怎么了鹤?想哭吗?”

鹤丸一听,一下子弹起身来,扭头看三日月,一脸愤愤义词,“才没有!小小男子汉不能随便哭的!”然后又倒回三日月怀里,声音闷闷的,“椅子不舒服,还是三日月好!”

三日月笑,低头亲了亲鹤丸的发顶。

看来这小家伙还要难过上好一阵子了。

然后,三日月就被路过的空姐轻声责骂了几句,只能无奈的把鹤丸放回他原本的座位上,替他系好安全带。


“小狐丸叔叔好!”鹤丸嗡声嗡气地朝替他们接过行李箱的小狐丸微微行礼,小狐丸腾出一只手使劲揉了揉鹤丸的发顶,“都说了几年了,别叫我叔叔,臭小子。”眼里却憋不住的都是笑意。

三日月牵着鹤丸到他小时候经常来过宿时住的客房,里头的摆设和以前相差没多少,三日月前几天才吩咐女仆重新打扫过。

鹤丸在飞机上时睡得就不安稳,现在眼皮沉重得直磕,如果不是三日月牵着,鹤丸大概就摸不着路往墙上撞了。

鹤丸看见床就想往上倒,却被三日月拉住,“鹤,先洗个热水澡才睡。”

鹤丸迷迷糊糊的点头,三日月又笑着问:“要我帮鹤洗澡吗?”

这下鹤丸清醒了,红着耳尖别扭道:“不用了!我长大了会自己洗澡!”说着,就把三日月推出了自己的房间。

三日月看着在自己眼前被用力关上的门,忍不住失笑,一回头却发现小狐丸正倚在墙上,脸色有些沉重。

三日月初见到小狐丸出现在自己家门口时,确实感到有些意外,趁着鹤丸不注意,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,然后又继续装没事人。

小狐丸是三日月的表哥,也是三条组的副手,但却鲜少管理三条的事务除非需要出面怼人的时候。因此当小狐丸跑来三条宅子赌三日月的时候,如果不是真的有急事,那就是三日月又作了什么死要小狐丸收场。

三日月收起笑容,转身往书房走去,小狐丸自觉跟上,压低声音道:“那伙人有动静了。”

小狐丸从外套内侧的暗袋抽出一封精致华丽的金色信封递给三日月,冷哼一声,“丫的根本没把三条放眼里,这摆明就是要坑我们。”

三日月打开信封,里头只有一张哑光暗纹的黑色小卡片,上面烫银的字体透着寒光,犹如死神的邀请函。

三日月只随意看了两眼,便将检非集团的酒会邀请函收好。小狐丸皱了皱眉头,“三日月?你该不会要上门送死吧?”

三日月却侧头朝小狐丸笑了笑,“哈哈哈,说什么呢,”他眼神忽然一冷,“这不正好把他们一窝端了。”


“笃笃”两下的敲门声响起时,三日月正处理着囤了好几天的工作,他抬眼看了下时钟,才发觉已经午夜时分了。

三日月不喜欢在工作时被打扰,便不打算回应敲门声。然而门却在未经他的允许下打开了,一个白乎乎的脑袋从门边探出来,有些忐忑道:“三日月?我可以进来吗?”

三日月一愣,没想到会是鹤丸,“鹤?你怎么还不睡?快进来。”鹤丸当然是三日月的特例。

鹤丸顾不上回答,一颗心全悬在手中的玻璃杯上。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杯热牛奶走来,垫起脚尖把牛奶放到书桌上三日月伸手够得到的位置,然后大大的松了口气。

鹤丸走近时,三日月才看到鹤丸唇边一圈奶白的泡沫。三日月笑着明知故问:“鹤也喝了牛奶?”说着,他把鹤丸拉进怀里,抽了几张纸巾轻轻地给他擦嘴。

鹤丸乖巧地仰起头配合三日月,“恩,小胡玩蜀黍帮窝日的。”因为嘴被纸巾挡着,所以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的,但三日月还是听懂了,“鹤想喝牛奶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
“小胡玩蜀黍说三日月不能进厨房,厨房会爆炸!”三日月正好抽走了手,鹤丸说的全一字不漏清晰的进了三日月的耳里。

三日月沉默,鹤丸歪了歪脑袋又问:“为什么三日月要炸厨房呢?”

三日月想,明天就把小狐丸当牛奶热了和厨房一起爆炸。

三日月“哈哈哈”的正想换话题,却见鹤丸换了个表情看着他,看得非常认真。

“…鹤?”

鹤丸气鼓鼓的说:“三日月,你还是不要喝牛奶好了,你长太高了!你再喝的话,我要追不上你了!”

三日月哭笑不得,看着鹤丸心满意足的喝下了第二杯牛奶,末了还伸出小舌头舔了圈嘴。

牛奶喝完了,鹤丸跑到书架上拿些书来翻翻,但一看书就开始打盹,于是他开始捣鼓着书桌上的小玩意儿,地球仪被他转了一圈又一圈。看样子,鹤丸这是执意要等三日月忙完了才会回房睡了。

三日月哪舍得让鹤丸等,坐不下几分钟就把手边的工作全推一边去,牵起鹤丸的手带他回房。

鹤丸踌躇了许久,见三日月帮他盖好被子关了灯就要离去,最后还是忍不住喊住了三日月。

三日月一如往常的温柔,“怎么了鹤?”

鹤丸拿被子遮着半边红透的脸,“今晚可以…陪我…睡吗……”声音越说越小,但三日月绝对听到了。见三日月掀开被子,鹤丸往边上挪了挪,给三日月挪出大点的位来。

虽然单人床小,但鹤丸身子也不大,并不需要挪那么多空位。三日月一躺下,伸手便把鹤丸拉近自己身边,怕他摔下床去。

鹤丸咬咬牙,一股脑儿地往三日月怀里钻,三日月安抚似的拍了拍鹤丸的背,一低头,笑着亲了亲鹤丸的额头,“晚安,鹤。”

良久,鹤丸的声音才从三日月的胸膛闷闷的传来,“晚安。”


(未完待续)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*其实有好多段是不需要的但是幼鹤真的太可爱了我舍不得删(抹鼻血)所以就变成情节段被删了 (喂)

*天天沉迷于幼鹤可爱势力无法自拔

*然而下篇我要发刀子了,但保证HE!请安心食用w

*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!!!qwqqqqqq


评论(8)

热度(215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